蹙一下,“你带两个人,找个僻静的所在……”
这个梁焕章,还真是肆意妄为,挖水渠也不能二话不说就把官道挖开,不想任何解决办法吧?好歹先在旁边临时辟出一条通道,再说挖渠的事……
那个叫老祁的人,便是刚到冯蕴跟前来道歉的方脸男人。
冯蕴睁开眼,轻轻哼声。
冯蕴没有搭腔。
这是做什么?
大白天光下抢救民女?
梁焕章治下怎会有这样的龌龊事……
荒郊野外,对女子而言,这是极为不便的。
仆从们手脚麻利,且如今有了煤球和灶具,再不用像以前出门,还得砌灶生火,于是做起饭来,也就便利了很多。
一刻钟后,官道重新铺好了。
“我们不是邺城来的,不是细作……”
只不过因为与敖家的姻亲关系,在旁人眼里,他们都是一伙的而已。
冯蕴扬眉。
那人又是点头哈腰,朝冯蕴的马车鞠躬再鞠躬,没有得到回应,这才悻悻然走了。
所以,这本就是为分权而来。
郡都尉治所的存在,是出于朝廷实际统治的需要,有效地分散兵力,不让驻军挟持皇权,也是对驻军关防的一种职能分化——
她面露焦急,“我,我想如厕。”
“无妨,走不了,那就等吧。”
“这……”那个叫陈三的下属看着他的眼神,小心翼翼地道:“我亲眼看着她们从,从山那边过来的……不过,是不是刘家村的人,这就……这就……也没定罪,带回去审审就知道了……”
“都尉行事还真是蛮横。”
“不知是王妃车驾,罪过了罪过了。”
冯蕴一行吃完饭,又等了许久,道路仍然未通。
都尉治所?
“那可不关我们的事。”来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分明不耐烦,“快点退后,误了都尉治所的工期,你们承担得起吗?”
老祁转头瞄一眼冯蕴,指着他又是一阵痛骂。
冯蕴皱了一下眉头。
“那就劳烦王妃了。要是陈三弄错了,都尉定不会饶他,肯定是要痛打一顿的……”
尤其在白衣领职一事后,这位郡都尉心里,说不定还窝着火呢?
从安渡到西京要好些日子,车上自带米粮和锅碗等用具……
受到影响的百姓,会不会把账记到雍怀王的头上?
等待的时间过得格外地漫长。
冯蕴沉吟片刻,“绕道更是费时。大家走这么久也累了,停下稍事休整,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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