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阿母往事

冯蕴听得一头雾水。

“他说，你阿母什么都好，但他不配，不敢生出觊觎之心。还说你母亲行为怪异，不似常人，他不敢接近……他啊，那时候可憨可傻，还瞎……”

“她没有骗你。”冯蕴垂下眸子，目光幽幽地道：“我阿母的乳名，就叫凤儿。我外祖和外祖母，当年确实带着我的两个舅舅离乡别境，从此再没回来。”

“告诉堡主，让他差人回坞堡，取我书房珍藏的札记来。要快些！”

许是想到过往，突生情绪，涂夫人轻轻勾了勾嘴角，流露出几分黯然。

“阿蕴，你的阿母，疑似我的故人。”

冯蕴道：“无妨。夫人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冯蕴点了点头。

府里原本的画作，也在陈氏过门后，付之一炬。

“我们在涂家坞堡过的，那是从前的我，想都没敢想的好日子……你的阿母才智过人，但行事却十分谦逊。她教会我很多东西——也就是你在涂山看到的那些，但她不许我对外人说，是得来与她……”

“阿蕴聪慧，事情正是如此。那一年，我才十三，老涂十六，正当热血的年纪，不然只怕他也不会出手相助……”

冯蕴挽唇而笑，“涂堡主怎么说？”

涂夫人道：“所幸老涂来得及时，她也聪慧，懂得与贼人周旋，她当时并没有受伤……”

不曾想，她和涂堡主，居然是这样的缘分，而且，还与自己的母亲有关。

涂夫人知道她想听，笑了笑，点头。

涂夫人点点头。

神秘？

但她直觉此事不同寻常，抿嘴而视，没有多话，直到涂夫人吩咐完仆女，从激动中回头，再一次拉住她的手。

“后来呢？”

她那时还是太小了，小到没有半点抗争的力量……

涂夫人咬了咬唇角，许是要整理思绪，沉默了好片刻，才低声道：

冯蕴以前不知道涂夫人的身世，在丛文田的嘴里，也没有听过半句。

“与她相识那天……我极是不堪，你阿母与我素不相识，却不惜冒险救我……”

涂夫人将事情说得太含糊了。

这才知道，她所说的一切，全是假的。”

冯蕴：“愿闻其详。”

“既如此，夫人为何早不开口？难道你不知，我是卢三娘的女儿？”

对母亲的往事，冯蕴自是好奇，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整个情绪也已经被勾起来，忍不得涂夫人吞吞吐吐。

冯蕴问：“然后呢？”

涂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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