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看他沉着脸,义愤填膺地封上信纸,抿了抿唇,一言不发。
全天下人都在疯抢的煤球,他们足不出村,就唾手可得。
濮阳漪噗一声,笑盈盈应下,“女儿领命。”
没有人想得通。
夜里,他偷偷去见冯蕴,他张嘴便问:
她当然不是真的蠢,只是脑子里没有钩心斗角的那些东西,更不会有意识地去揣测复杂的人性。
等东西都带好了,好奇的天性,又让她匆匆跑了回来。
可这么好的人,居然也有人陷害……
濮阳漪察言观色,又道:“再说了,她这次是不顾朝廷的禁令,偷偷和楚州做买卖,阿母当真不往心里去……”
一个如此不堪的人,是没有前程的。
“阿母没有这般小人之心。”
“阿母不怪她了?”
很显然,里正娘子掏空家底发出去的货,被人坑了。
村民们为此感到难过,从第二天早上开始,就有人陆陆续续到长门来,打听情况,顺便诅咒一下郑寿山和李宗训,再留下一点自家的心意。
大长公主看着女儿黑白分明的眼睛,迟疑了许久,才道:“为瓦解分化李宗训势力,兵不刃血。”
当初李宗训在邺城大搞“竞职”卖官的事,大长公主便嗤之以鼻,这事传入耳朵,她对此更是不屑,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
母女俩对视片刻。
濮阳漪眼睛一亮,从榻上滑下来,亲热地挽住母亲。
冯蕴莞尔:“我知你是懂得取舍,也懂得大义的人。放心,我不会亏待你和云娥。”
濮阳漪甫一出生,日子就过得十分舒坦,很少去操心政事,闻言有些似懂非懂,“她搭上雍怀王就什么都有了,还搭上郑寿山一个老匹夫做甚?”
大长公主眉头一沉,“我怪她做甚?”
大长公主定定地看着她,手指突然抬起,戳在她的额头。
任汝德在冯蕴那里受了一番道德洗礼,回家就去信楚州,将郑寿山的小舅子大骂一通,说他忘恩负义,不知廉耻,并且表示,自己在南齐根基深厚,友人众多,他会知会三朋四友,不再与楚州打交道。
濮阳漪全然没想那么多,听大长公主说得头头是道,也来了丝兴趣。
里正娘子和和气气,见人就笑,带着几个花枝招展的美姬,亲自到工坊监督出货。
大长公主眉目暗沉,没有吭声。
“娘子女中丈夫也。”
满意到看到虚伪的李宗训就作呕。
冯蕴却道:“生意人,诚信为本。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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