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温行溯驻足在花墙之下。
她说着,将一封信交到裴獗的手上。
帘帷垂落,屋子里只有他二人。
如翦似雾,直沁心魄。
他低下头,在冯蕴额际轻啄。
冯蕴嗯咛一声,在他热烫的掌心抚弄下,毫无反抗之力。
冯蕴朝他抿唇一乐,扭身就撩开帘子,裴獗抬起眼线,恰好嗅到帘间一缕香风,娇俏的影子一晃而过。
人家送的是送的,人家的是人家的,冯蕴极是注意,常常叮嘱他们谨慎行事。
一是说老父亲近来老毛病犯了,腿脚疼痛,不便出行,她要在府里照顾,要到十一月中旬才带着全家出发安渡,敖七的婚事,还得请冯蕴这个舅母多多操持。
裴獗没有多说,拆开读信,眉头便皱了起来。
冯蕴扬了扬眉,“动动嘴说话,是会把嘴皮子磨破对吗?”
裴獗:……
她什么都没做,却给了他强烈的冲击……
所以,温行溯笑容满面地跟冯蕴讨论了一路。
冯蕴最近几个月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锦上添花”的快乐。
又有人送礼?
这声调,听得裴獗黑眸暗沉一片。
她急促地喘息两声,拦住裴獗的手,绷着身子瞪他,差点叫出声来。
至于她要怎么做,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但冯蕴为他操持忙碌,他要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倒是过分了。
二人对视一眼。
“小心。”温行溯下意识地伸手,堪堪接住冯蕴摔下的身子,一把将人搂了过来。
冯蕴稳住身形,嘴里嘶的一声。
“坏了,我脚……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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