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蕴似笑非笑地盯住他。
平常对他的照顾,都远不如这般尽心。
“母亲是不会同意的。”
饭要一口一口吃,冯蕴觉得这也算是一种“高升”。
裴獗和温行溯正襟危坐,他一个人坐在下首,局促不安。
“您二位都习的是沉默术?”
不料,冯蕴看着她,淡淡道:“你自己。”
她道:“明日一早,我要去玉堂春,径直从庄子里坐牛车过去便是,回府反而麻烦。”
裴獗和温行溯对视一眼。
“蕴娘不肯?”
贺传栋到庄子里来接妻子,恰好碰上这番热闹,被拉着入了席。
“郎君先回吧,妾明日打烊便自行回府,父亲那头,还得你替我周全。”
仆从们正在上菜,冯蕴唏嘘片刻崔稚的事情,却没有听到屋子里的两位大哥说话,不由有些诧异。
她看着裴獗,抿唇上扬,微微一笑。
她倒是一个赤诚的性子。
“为何,为何他们要如此残忍,阿稚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大兄都这么说了,我便期待一下吧。敢问大王,究竟为我谋得的是何职务?”
这种事情,聪明人都会避嫌,以免落人口实,恨不得跟崔家撇清关系……
至少,她从裴獗的床上,升到了裴獗的堂上。
裴獗道:“王府长史。”
“蕴娘想要的提拔,我已想好。”
冯蕴思忖一下,“也不是没有。”
冯蕴轻哦一声,仍然笑着。
文慧微愕,随即笑着摇头。
如今做了裴獗的谋士,还一举做到幕僚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当然,最紧要的是,她也算看明白了,别的职务不仅是为难裴獗,更是要在西京朝廷掀个天翻地覆才行……
“我如何敢生郎君和父亲的气?没有的事。我只是许久没回庄子,想多陪陪娘子和姐妹们……”
确实值得庆贺。
可基本上也就局限在裴獗的身边了……
“我就不用一一列举,我为朝廷做过的事吧?”
温行溯看着她风风火火,没有吱声。
初入北雍军营地的时候,她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
王府长史是正式的属官,当然比一个不入流的里正要大得多,但一个王府的长史就相当于王府的大管事,料理王府内外的事务。再说得厉害一点,充其量也就是裴獗本人的幕僚长,为裴獗出谋划策。
雍怀王府的长史,地位很高。
温行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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