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却没有参与其中。
从这一点说,她胜过了九成的女子。
大长公主为免女郎们尴尬,没有同席,她们也乐得自在,说话全无遮拦,尤其几口酒下肚,濮阳漪的脸颊都红透了。
可酒一入喉,悲伤就排山倒海地袭来。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带小桃和小菊去。”
阿万摇摇头,“我不怕。”
庄子里人人都要干活,才能吃饭。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冯蕴思忖一下,“行,你想试试,就大胆去干。若是做得好,等码头的商铺修起来,给你赁下一个,你来经营。不过有一点,须得注意安全。”
“有什么需要我能做的,县君尽管开口。”
只有走出去,才能换一种活法。
几个美姬听着濮阳漪期期艾艾的声音,大概想到自己的可怜身世,都多少有些难受。
从漪园回去,文慧、管薇和阿万几个人,眼圈都是红红的,好似都被情绪感染。
酒入愁肠,大家都上了情绪。
她扯着胸口,满脸痛苦之意。
冯蕴看着她的表情,慢慢松开了手。
听这声音,已有微醺之意。
那还有什么比挨着长门更保值更安全的地段?
整个十月,交易最频繁的不是码头上的那些小摊子,而是花溪村的地和房子……
冯蕴审视她,“你想好了?支个摊子可没有想象的那样轻松。尤其码头上,如今来来去去都是开凿河渠的男子……”
这天晚上,冯蕴正坐在书斋里等裴獗回来用饭,濮阳漪便风风火火地找到长门。
濮阳漪摇头,眼睛里浮上一层雾气。
不知不觉到了晌午,濮阳漪留她们下来吃饭。
不料她想都没有想,便笑着应下。
她和崔稚没有那样的交情,不便应这个声。
而雍怀王,自从把大将军府邸用来改建皇帝离宫,就住在了花溪村,如今都被人在私底下笑称“上门女婿”了。
美姬们很是拘束,频频看冯蕴。
“为何父兄的罪过,要一个全然不知事的女子承担?崔四从小娇生惯养,如何做得了官奴,又怎堪忍受那万般苦楚,我怕她会想不开啊。”
冯蕴沉默片刻,替她斟酒,没有多说什么。
“这些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难过,心里很难过……”
她们当初落到敌营,境况更是不堪。
唯独冯蕴面容平静,笑意不改。
市面上已经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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