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次一样,要么沉默,要么拒绝,不承想,他黑眸微动,竟点了头。
“如此更好。”冯蕴笑着便起来洗漱。
冯蕴内心也不免感慨。
“殿下正在里间和姚大夫说话,有请大王王妃。”
“蕴娘思虑周全。”
“够了够了。”冯蕴道:“此事得让村民参与才行。我想从村里征召一些青壮,做村卫。”
裴獗却是默然转身,“坐回去。”
裴獗瞥向她,“人手要是不够,让叶闯找左仲,再从侍卫营调派一些。”
坐上回程的马车,冯蕴琢磨许久,对裴獗道:
“花溪村的建设迫在眉睫了。身为花溪里正,此刻,本人感觉肩上责任巨大。”
她觉得自己的回答已经够清楚明白了,裴獗那双眼睛却未挪开,就像定在她身上了似的。
裴獗双手握桨,无法阻止,只难耐地将粗重的气息压在喉头,默默地划船,速度变得慢了一些……
“大王戴上吧……”
“好。我思量思量。”
因此略微有些担心。
生不出,也不想生。
既讲了来源,也把责任撇清了。
冯蕴送斗笠的初衷,是想缓和一下方才的话题带来的紧张气氛……
说着,又看一眼冯蕴,“不过,书上虽有记载,草民却从未医治过一例。接续的手指能不能恢复如常,草民,实在没有把握……”
冯蕴坐在篷中,看着风灯下的河面。
冯蕴一到,就察觉到了这矛盾的情绪。
姚儒眼皮惊跳一下,除了称好,说不了什么。
对他经历的那些腥风血雨来说,确实算不得什么。
裴獗一言不发。
裴獗弯腰捡起来,站在越来越密的雨雾里用力划桨,慢慢往码头而去……
就如此,彼此相处和谐对她来说,是最舒适的状态。
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外来的侍卫,确实不如本村人用起来方便。
裴獗无奈地哼声,“这天底下我最不敢生的,就是蕴娘的气。”
逆着光的他,双臂用力搂了搂冯蕴,再细心为她整好衣裳,迈步走了出去。
姚大夫对接了手指的断面,涂上药膏,再用薄木板固定住进行了包扎。
她极力说得云淡风轻,裴獗却从她的手,改为握住她的腰,慢慢往怀里一带。
大长公主摇摇头,“王妃太谦虚了。”
“大王,我是一点苦都不爱吃的。”
满心的温柔,低浅的语调,让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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