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痒的安慰。
她尚未弄清原委,看一眼裴獗,不冷不热地勾了勾唇角,只道:“濮阳纵在花溪村被元铿带走了,我正准备去大长公主府,告知此事……”
“存坚兄怎么也到破地方来了?怎么,专程来看我?”
裴獗嗯声,“不必去了,大长公主已然知晓。”
情感之事,旁人最是无力。
“大王小心。”
他在村里讲学也是大长公主的指派,旁人更是干涉不得。
冯蕴惊觉,“有人刺杀你?”
裴獗顺势夺过长剑,眼睛都不眨地反手刺回去。
冯敬廷为了表示诚意,专门派了个总管过来负责此事,没有拖泥带水,耽误工期。
人车相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外面的人收势不住,朝马车直直地撞上来。
他笑了笑,眼里流露的冷意,一闪而过,濮阳纵并没有察觉,像往常那般信步过来,熟练地上了元铿的马车。
客客气气,温润有礼,又不失风度。
“王妃。”
姐妹们,解释两点哈。
濮阳漪一愕,脸色当即轻松下来。
元铿在小界丘调戏冯蕴,差点让淳于焰剁了,事后身负重伤,九死一生,此事安渡郡无人不知,元铿更是觉得丢脸至极,又哪里爱听?
紧接着,马车似乎顿了顿,一个晃眼间,就有人钻了进来……
“我没事的,蕴娘不要担心我……”
“葛广,快一些。”
人还没有走近,就隐隐听到她压抑的哭泣。
他是丹阳郡王,门房管不了他。
冯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一眼他的脸色,正要趴过去,车帘嗖地一下,插入一柄长剑,冰冷的光芒射丨入冯蕴的眼里,她瞪大眼睛,缩了下脖子,便将头埋在裴獗的胸前。
偷偷抬袖抹了抹眼泪,回头朝冯蕴一笑。
不料冯蕴听得脸色一变,起身便去了隔壁。
“好兄弟,帮我一个小忙。”
“不是县君邀请我来,看看你的新宅?”
裴獗沉默一下,“是杀你。”
温行溯的新宅,上个月底就已经动工了。
濮阳纵一听,大眼珠子瞪着他,“这还用说?从小玩到大的交情,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冯蕴道:“他来做什么?说了些什么?”
元铿的伤,起初治了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见好,荥阳惠王府遍寻良医,后来还是找到花溪村的姚大夫,这才渐渐好转。
别看濮阳纵是大长公主自己塞到花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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