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太过分了?”
奈何濮阳纵筷子都没有放下,懒洋洋地换了个坐姿,俨然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全无世家郎君的风度,皮笑肉不笑地道:
他不露声色,濮阳漪却看得出满满的嫌弃。
濮阳漪朝她福了福身,似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从怀里掏出钱袋,一股脑塞到冯蕴的手上。
濮阳漪看他如此,还是在温将军的面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当场和他划清界限……
濮阳漪扫一眼低敛着眉眼的温行溯,恨不得掐死濮阳纵这个祸害。
“你滚!”她指着门,“你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多谢王妃盛情相邀。那我们兄妹二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濮阳纵抬头,懒洋洋地道:“听着呢,王妃夸我。”
“没事。”濮阳漪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不停地吸鼻子。
离得这么近,就是走几步路的工夫,冯蕴并不觉得麻烦。
“哥哥……”
“哥哥。”她轻咳,“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村学里的每一天,想必都如同坐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那个温将军,有事没事往花溪跑,还非得说服阿母在这里修房造屋……濮阳漪,你知不知羞啊,倒贴男人有意思?”
濮阳漪道:“随你方便……”
“会不会太过叨扰……”
“好。我走。”濮阳漪方才气急攻心,这一反应过来,当然不会喧宾夺主,撑着矮案便站起来,风一般往外冲。
她看一眼温行溯面,再看濮阳纵厚着脸皮继续吃东西,浑然不觉的怂样,几乎要原地去世。
冯蕴眼看一眼濮阳漪红得滴血般的脸,当即站了起来。
新做了糕点,新种了一盆花,点点滴滴都想让他看见……
奈何大长公主这次真是铁了心要让他吃点苦头,来花溪村这么久了,一次都不来看他,也没有让任何仆奴来侍候他。
这是濮阳漪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
“今日多谢蕴娘招待,我便不久留了,明日你得闲,再陪我去庄子就行。”
冯蕴微笑,“大长公主教子得当。”
她煞有介事地朝濮阳纵行了一礼。
要是教子得当,又怎会有小界丘的事,又怎会让人打得要生要死?
“蕴娘可得空,去我的新宅看一眼?”
那只会让温行溯对他们家人的观感更差。
濮阳纵扬眉,终于放下了筷子。
濮阳纵的眼珠子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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