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獗拍在她的掌心上,见她蹙眉,又用力握住,将人拉过来搂住。
他极少主动说起萧呈的事,冯蕴扬了扬眉梢,笑问:
冯蕴面面俱到,让人挑不出毛病。
只谈得失。
也就是说,侯准告诉了雍怀王。
鸣泉糖坊产的糖。
轻纱暖帐,油灯昏黄。
裴獗眼角抽搐一下。
冯蕴失笑,“没想到你把她看得这样透彻。”
她早已走出了台城的桎梏,不再留恋,留在月牙巷雨雾中的,唯有陛下一人。
花溪村的井渠通了,在整个安渡郡都引来了瞩目。
冯蕴道:“你是在为萧呈开脱?对我用反间计?”
“愿意啊。”冯蕴淡淡一笑,朝他摊开手,“只要价好,无事不可为。莫说替你收拾残局,把你卖了,也是可以的。”
放长线钓大鱼。
冯蕴白他一眼,“说人话。”
裴獗凝视她,“说说看?”
那对濮阳纵,大抵也是如此……
裴獗嘶声,低头。
顿一下,他好似想到什么似的,突然问冯蕴。
金戈目光炯炯,“许是任先生给了陛下太多错误的引导,陛下对娘子之心……较往日更甚了。”
裴獗没有说话,眼神深沉,久久不动。
冯蕴心知肚明,除了觉得萧狗很有些驭人的本事外,从不逼他。
“蕴娘如此大智,屈才了。”
是社会潜在的规则,是从古到今的女子都争不来的某些权力……
又笑一下,眉眼弯弯。
“小人还有一个消息,娘子兴许不很爱听……”
亲密时有着足以毁天灭地般的爱欲,冷却时又有那样多的不解和顾虑。
冯蕴不急,也不催,更没有流露出半分失望。
她偷偷拉一下金戈的衣袖,略带愁绪地道:“也难怪蕴娘疑心你……你这张嘴啊,对台城的事,闭得太严了。蕴娘待你掏心窝子,你却为着萧呈防她。换我,也该难过了……”
但雍怀王并没有告诉她真话,是在为李桑若保密?
心底,对萧呈默默生出一份同情。
“蕴娘……”
“小人不敢。”
她眼里很平静,几乎不见波光。
冯蕴在心里,如是说。
临走的时候,又让阿楼给每人送上一份薄礼——
金戈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金戈迟疑道:“来信了解娘子和雍怀王的事情。”
“倒是濮阳纵这个人……娘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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