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个字,她是咬着牙槽说的,带着一点克制的呻吟。
可无论哪一个冯蕴,都被他惊人的侵犯力吓住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虫儿在窗外叽叽,蛙声一片。
小满道:“娘子快去看看吧,井渠通水了哩,直接流向咱们的再生稻田,村里人都跑过去看了……”
裴獗不在身边。
今夜的裴獗比平常更狠,又若有若无的带了一丝柔情蜜意,滚烫的情绪就像那浇在火炉上的冷水,“吱吱”冒出热气,将那种饱胀感无限拉长,让她紧张、酥麻、颤抖,绷到极致……
身上搭着昨夜的凉被,软绵绵的。
她倏地惊醒。
她想反驳,裴獗没有给她机会。
然后,动作更为畅快。
两个人眼观眼,鼻碰鼻,你瞪我,我瞪你,好像有什么积压已久的情绪要在这场战争中爆发……
小满:“娘子怎么了?”
蒙住眼睛,看不到,她还不能感受吗?
“话不可这样说……”
浓烈得就像推着她攀上无边的快乐时,那强大的力量……
“我们此刻不像夫妻,更不是什么狗男女,更像是敌人……那种,惜时惜地,恨不能把对方弄死的……敌人……”
冯蕴狐狸似的眯起眼,朝他的下颌轻呵一口气。
“大王这是……欺负良家妇女……”
夏夜寂静。
冯蕴累得完全没有反应,就那样睡过去。
冯蕴略微有些气喘,整个人热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但吐字却十分清晰。
有低促的喘息,融入在这一方天地里。
裴獗“唔”声,低低喘气。
冯蕴起先是想嘲笑他的。
井渠是冯蕴依葫芦画瓢,从书上学来的,成不成事,其实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一丝丝细小的触碰都会被放大数十倍,好像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和血液流窜,无声无息……
她十分害怕,又有些诡异的期待。
她撑到极限的身体慢慢放松,如同一片躺在水波上的小叶子,被狂风暴雨抽打后,历经生死,竟然生出睡意……
冯蕴大口大口的呼吸。
冯蕴顺势把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半睁不睁地看着他。
冯蕴语塞,身子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被那股仿佛要将人融化的力量烫得一个哆嗦,长长呼吸一下。
没几下,她便无法克制地轻颤起来,嘤嘤咛咛,说不出完整的话,整个心神被占据,所有的意识都被那细枝末节的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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