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獗敛住眼,掌心握住她的腰。
其实她不是不愿意,是她如今太爱自己了。
裴獗道:“别折磨我。”
屋子里是清淡怡人的笑荷香,好像与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裴獗身躯绷紧,“嗯?”
“怪我如何?”
冯蕴放松下来,忽然想到不知哪里看来的一句话。
他顿了顿,声音哑得如同缺水,满是渴望凝成的寒气。
“将军。”
“你不想吗?”
他掌心有常年舞刀弄剑留下的茧子,粗糙地掠过她细嫩的肌肤,让她情不自禁地战栗,甚至想要尖叫……
“那你抖什么?”
“……”
“我们好似都违背了誓言。”
纱橱影动,一缕青丝从榻沿倾泻而下,好似在清风里颤抖。
裴獗低头看她,眼眸深不见底。
世上不会有男子能逃脱她的魔爪吧?
他也不能。
冯蕴摇头,软绵绵地搂住他的脖子,“我只是突然想到许多事情。”
冯蕴视线下移,又飞快将眼风移开,“郎君虽好,奈何太……”她咬字含糊,半晌才从齿间吐出个“大”字来。
裴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相拥缠绵,急不可耐……
他没有说话,像是准备聆听。
分明就是在审问。
冯蕴快要被他弄哭了,偏生他还来明知故问。
裴獗想了想,“蕴娘是在夸我?”
“胡说什么?”
冯蕴扬眉,“此话如何说的?”
上辈子的大将军是不会的。
“我可没有胡说……”冯蕴很轻很轻地挪动一下身子,从他的腰腹间越过去,轻抵慢蹭的,没有逼疯他,却差点让自己失去了思维的能力。
“你我的第一次,不是将军的第一次吧?”
“……没有。”
冯蕴睁开眼,对上一双幽暗的眼。
裴獗慢慢搂住她躺下来,相拥的姿态。
“情比金坚,不如相敬如宾。”
冯蕴脸颊曝红,像染了漫天的朝霞,眼底是莫名的温柔。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以前她总以布条相束,不许他太过侵犯自己,今日她没有用,其实也是存了心思,让他为所欲为,以感谢他带来的两个码头的大运……
都说大将军不近女色,可他在房闱秘事上非一般人可比,甚至完全胜于上辈子冯蕴的体验。这都让她可以合理的猜测,他肯定是在别的女人那里被调丨教过……
冯蕴将手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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