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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元义笑着握住她的手,说:“待大业完成,铁柱也大些了,将来朕也传位于他当太上皇,你便是太后了,咱俩可学父皇著书立说。不然朕辛辛苦苦为了江山,后世大家都光记得老圣人一部《乾正大典》了,他们还以为咱俩就是个武夫,不像老圣人是文化人呢!”
辛秀妍不禁捧着肚子笑,忽道:“谁要当太后了?我才不要自称‘哀家’呢!”
徒元义道:“朕没死,你怎么称‘哀家’?你瞧两宫太后敢自称‘哀家’吗?”
辛秀妍说:“皇帝不是要说‘驾崩’的吗?”
徒元义听她这一句,从前她也这么说,但想她此时记忆未复,心中难免惆怅。那百年亲情、相爱过程中时的甜蜜和痛苦只有他记得,现在的她更多的本能上的亲近感,他也足够聪明不会被女人失忆这原因而拦在外。
到了九月下旬开始,皇后就为属下们和宫人们准备着结婚的事谊,从内务府整出一副副嫁妆来,又借属下们院子布置准备成亲。到十一月,他们也该带着娘子们回四川了,而她却要到明年再巡幸那边几个月。
男方自然是在第一时间报了心仪的女子的号码上来,而后妃们到底是女子,矜持得多,久久未报上来。到是染房诸婢要坦诚得多,私下都报到了皇后案前。
辛秀妍看到心腹的染房诸婢报上来的人心底就嘀咕了,她们是不是眼神不好。明明段芝最有文化;陈逸最有钱,年轻俊秀,官位也高。她们怎么一个都没有瞧上他们?
看看瞧上的都是谁呀?吴大富那肌rou男武夫、张谊那个七品校尉、许长贵那想媳妇入魔的家伙,还有镖师出身的张虎、孙方。
辛秀妍怕她们不好意思,唤了她们来问缘故。
辛秀妍见她们笑而不语,不禁又问:“你们是不是谦虚来着?紫玥,你确定你想嫁的是吴大富?其实……陈逸不也挺好的吗?”
紫玥目中有丝受伤,说:“他……他选的不是我吗?”紫玥不禁心中恼恨,若是不喜欢她,为什么见到她总偷看她傻笑?
“本宫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陈逸选的也是你。”
这里反正没有选他的人,辛秀妍说出来也没有关系,不会伤到她们。
染房诸婢顿时嬉笑出来,青璇笑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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