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摇旗呐喊。”
徒元义说:“你有什么志向?”
邢岫烟想想:“不同时间想法挺多的。初中时,想要是校草请我吃晚饭多好;高中时我想考设计,学了画画,暑假里背着画板到处写生,我当时在想,口袋里多几百块钱多好,不用穷游省钱买颜料;大学时去教也要准备艺考的后辈画画,因为独立了,生活费靠自己赚,就想多赚钱。毕业后工作时我想买房,但房价太贵了。”
徒元义问:“嫁妆……都没有的吗?一个院子和铺子都没的吗?”
邢岫烟说:“老家父母亲当然有啦,但是工作在大城市嘛,大城市要买房多不容易?想想我们哪里女人也挺辛苦的,白天和男人一样工作,下班回家照样烧饭洗衣侍候一家老小。所以我们那的女人很多都不结婚,或者费心找会做家务的男人。我当年看上赵嘉桓就是他勤劳,他是寒门子弟,我以为他是没有那些富贵公子哥的毛病,工作上当初又挺合拍的。”
“没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