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求静心的某人雷厉风行的关灯锁门下楼掐着闻人澄的后颈一路把他仍上了车。
闻人澄自上车以后就陷入了一种微妙的状态,耸着肩抓着安全带低着头在嘟嘟囔囔什么,燕长风偷着把音乐的声音关低一点身子向他那面侧了侧仔细停了一会才发现他在背大悲咒
他想起楚棠背的金刚经——这是他们的传统吗?
这时祁恕的电话又来了,燕长风无暇安慰某人收到刺激的心灵只能先接起电话。
一通电话结束后,他扣下电话欲言又止——
“怎么了”闻人澄大悲咒的帮助下终于将刚才极具有冲击力的一幕逐渐净化。
燕长风:“你还记得我们来之前讨论过什么样的污染源会这么大公无私的‘普度众生’吗?”
“记得啊。”
“如果我们现在打赌我赌它是神还来得及吗?”燕长风反问。
“啊?”闻人澄刚发出困惑的声音随即便反应了过来“等等!那个污染源真的是‘神’?”
燕长风扶额:“差不多的意思吧。”
原来祁恕等人编了一些借口要求黄宗超和王义仁到警局配合调查,在审问的过程中发现一旦提到许愿池有关的话题两人就变得和李湘华一样思维混乱语无伦次。
但在祁恕等人反复不停的询问中,王义仁首先说出了‘神’的概念,‘它是神’这种话。祁恕再去问其他两人是否是‘神’的时候,两人都有很激烈的反应,不停的说对方是圣洁高贵的神。但是问道神长什么样是谁时又会陷入混乱。
好歹有了新的线索,祁恕连忙通知了燕长风。
王义仁工作的公司在中心城区南部cbd某写字楼的15-16层,公司是半开放式的,王义仁上午被警方带走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燕长风以协助调查的理由带着闻人澄进去看了一眼王义仁的办公工位,和黄宗超家一样没有任何发现。
‘神’这个范围太广了,但同时也给两人带来了一点思路,什么样的人在被污染前会觉得自己是神?
燕长风坐进驾驶座将刚买的瓶装牛奶扔给闻人澄自己则打开一罐咖啡,喝了一口说道:“疯子,只有疯子才会觉得自己是神,还有某些被□□洗脑的人,当然这群人和疯子也没什么两样——”
闻人澄打开牛奶喝了一口,牛奶丝滑浓醇化开后有丝丝的腥味但随后便在味蕾上散开清甜的自然奶香,很好喝。
他拿起瓶子看了一眼,上面一个中文字都没有全是看不懂的外国字。
燕长风以为他是喝不惯这种不添加任何人工调味剂的口感,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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