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以济军需,可没让他们一直干下去。这都几年了,除了种地就是抓奴隶,像话吗?”
她稳了稳心神,拿起一份新的军报,轻声朗诵起来。
“继续念吧。”他又闭上了眼睛,说道。
邵树德听完奏疏之后,就决定在两地同时开建船舶修造工坊,加强长江中游一带的航运,繁荣商业。
现在邵树德对他们一门心思种地的“僵化思维”有些不满了,要求他们逐步转向,将更多精力投入到正儿八经的买卖上——奴隶买卖就算了。
考虑到首都在洛阳,唐代则是长安,荆州的区位优势有点大。
邵树德对此没什么意见。
公允地说,在这件事上他们已经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一年出售数十万斛粟麦、杂粮,有力支持了军需,虽然洛阳这边也支付了大量钱帛,有点头痛——但总比千里迢迢转运便宜,不是么?
安定的江西,开发已进入尾声,茶叶、瓷器、采矿蓬勃兴起。
南方,就这样了。
此番巡视,收获十足,对每个地方的经济模式也有了初步地了解——战争年代早就过去,现在确实到了拼经济的时候了。
十八日,邵树德乘坐平海军船只渡过长江,随后走走停停,于九月初抵达襄阳,北方的秋天已历历在目。
确实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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