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节

没什么表情，但从他的眼角眉梢，周程晨还是看见了一丝松动。

这种被出卖商业机密的事儿在商场上其实很常见，有人只能暗自吃下哑巴亏，有人有点儿证据则可以通过法律来解决。

但不管哪种都是费时间费精力还不一定有效的处理办法。

像现在这样的情况，周程晨只能用“幸运”这两个字来形容。

幸运，真的很幸运。

联想一下席斯言这一路走来的跌宕起伏，周程晨觉得，老天大概是睁开眼睛了。

以前亏了他多少，现在就给了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