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老二不断向它们抛洒着从米玛身下接到的阴血和淫水及尿水。空气中弥漫着女人胯下的骚味,我顿悟:阴阳相吸,这样就会引起公驴公羊对这个雌性的性趣。
公驴们轮完之后,公羊们又冲了上去。当米玛的孩子终于从她阴道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昏死过去好几次了。我看看表,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了。天黑了,我该回去了,当兵的还在等着我。他说他已经借好了船。他说,明天要陪我去湖里打鱼。
米玛为那老弟兄俩生了个儿子,继续作为妻子供他们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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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了大量天交的照片,我继续在大草原上西行。远远看到一座高山,有积雪,周围山丘时起时伏。看来要翻山了。
这是后巴克特里亚大草原的深处,湖泊很多,是拍草原景色的理想去处,只是河流纵横交错,常常转进去出不来。爬上一座山的时候,太阳已滚下地平线。
借着天空反光急忙环视一下四周,回去的路已经漆黑,前面是草原,昏暗一片,没有一点烟火。
今晚又要露宿野外了。我不再寻找人间烟火,就在坡顶上选了个通风的地方坐下。
在班戈买的饼干吃完了,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块奶渣子,这是生了孩子的米玛的奶制成的,那老弟兄俩送给我的,有不少,我一路都在吃。亚洲雅利安人常用自家女人的奶水招待客人,女人和母羊是一样的。这奶渣子在嘴里多含一会儿就软了,奶味特足。
这股味是男人生来就喜欢的。
趁晚风还没吹起,我铺好睡袋,没脱鞋就钻了进去,面对天空想着那个永恒主题:人生。在中亚雅利安地区看到的东西和在内地都不一样。
天冷了。我想起夜宿的经验,抬头看看,前边有条河,又是一片草原,有河挡着,狼嗅到了也过不来。我把匕首从包里拿出绑在手腕上准备入睡了,脑子里心惊胆战地想像一头野驴会从我身上狠狠踩过去,一只野狗拖跑了背包,还有一只狼不声不响走来猛地咬住我骨瘦如柴的脖子。后来又想我在北京的女人们,想她们胸罩里面那热乎乎的气味,想着那难产的小美人的光身子。
我看见在我来的方向左侧,有一点模模糊糊的光,像是一动不动。我忙掏出照相机用中焦镜头看了看,光的形状有点像帐篷顶上的透风窗。也就是说有个可以睡觉的地方了。我爬出睡袋摸黑下了山,用了两个多钟头的时间找到了那个帐篷。
快走近时我弄出点声响,没有狗跳出来,就掀开了门帘。一个老牧民围着火堆一动不动。
我用中亚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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