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是一名眼蒙黑色布条的中年男子,其浑身散发强大灵压,威压瞬间横扫整个秦府。
如此动静沈玉怎可能察觉不到,这阁楼本身被夜陶施展了结界,与外界的关联自是十分微弱,现今既然境界已除,整个阁楼便彻底暴露在外。
这股熟悉的灵压让沈玉脸色一沉,若是他没有铤而走险与玉寰唱那出戏,他倒是足以能发觉外面有所异状,但他现在体内一丝元气也无,更别说施展什么探寻之术了。
玉寰察觉气氛不对,将秦怀玉微微往后一推将门关上了。
关门的瞬间,秦怀玉明显的看到李渊看了过来,见他的神色,似乎有怀疑也有无奈,难道说他们在此地一夜,外面又流传了什么流言?
他们昨日进来之时,应无人察觉才是,为何此时四宗弟子以如此阵势在外等候。
秦怀玉暗自猜想,跟着玉寰便回到众人所待之地,玉寰将所见一五一十的叙述了一变,便撇着眉头看着沈玉不语了。
早已猜想到外面情况的沈玉脸上并未露出惊讶之色,到还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昨夜察觉到盲心之时,他便决定带着沈邑寒与秦怀玉两人一同进入其中。
若是他不临时那般改变主意,此时恐怕秦怀玉两人已遭盲心擒去,凭那人古怪的脾性,不知这一弱一凡,该如何应对。
如此一想,沈玉倒是不慌了,这间屋子内,除了沈邑寒与秦怀玉能力不足以外,其他皆是精英之中的精英,他们也必不是那翁中之人。
倒是沈邑寒疑惑道:“他们怎知我们在此地?且在外等候并不进来,似乎知道此地是个有进无退的地方。”
沈邑寒一句话倒是提醒了众人,四宗弟子昨夜理应还在寻找失踪在栈的苍雪山弟子才是,怎会突然一下便出现在此地?难道说周悦已被擒住?
而在此时秦怀玉才忽然想起,那时与隐尘分别之后便不在见过他,虽然只是一夜之隔,但瞧着外面的架势,难保隐尘不会失利被擒。
她还未开口与元问棋说,便见元问棋率先回答沈邑寒道:“此事是因我疏忽而起...”
他将昨夜见到九黎盲心之时与众人说了一遍,方才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
“此人果真还是这般。”沈玉听罢若有所思道,会想起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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