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冯亦彻却想起了一件事,“夫人,苏颐并不是举人,他参加不了春闱会试。”
“对,我考不了!我还没参加过乡试!”苏颐听到这话,也兴奋起来。
“下月初九就是乡试之日,择日不如撞日,苏公子不如下月初九下场一试。”
正所谓春闱秋试,天顺朝的秋试正好就是下月初九。
沐萦之这话一出,苏颐急忙摆了摆手,“只有二十几天的时间,我绝不可能考上。”
冯亦彻道:“乡试并不难,或许可以一试。”
“呸,对你来说当然不难!”
沐萦之眼眸一动,“苏公子只说自己不读四书五经,若真如你所说喜爱读书,杂学旁收,也未必不行。只是我并未读过苏公子的文章,一时之间不好做判断。”
“这有何难,我将苏颐的文章诵一篇给夫人听。”
“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文章?”苏颐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