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山有关的人,我才想要你。”
陆行焉听罢,也只是苦涩一笑。
是呢,只是个玩具。
“不过,你也不在乎的不是么?”
谢宴在她体内再一次高潮,阳物半软,却仍留在她身体里。
陆行焉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在此时尤为可笑。
她心平气和地说:“如此最好了。”
谢宴自嘲地一笑:“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一辈子像个傻子被人玩弄”
“不是你的错”
他怕她会说出可怜他的话,立马捂住她的嘴。
“你不恨我倒也好,就连我都恨我自己没人不恨我吧。”
陆行焉想说的话,只能吞回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