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卫生院。现在周叔要赔胡大山伯伯十块钱的医药费和营养费,所以想先预支我一个月的工资。”
这番话听着好像没问题,事实就是这样,不过怎么总觉得不大对呢?周老三挠了挠头,想补充两句,又发现没什么好补充的。当年周老三在道观虽然也跟老道士们学过几个字,但学的多是道经,画符之用的字,到底没进过学校,没有系统学习过。所以完全听不出这段话的问题在哪里。
杨校长倒是听出了重点,周老三的四十多块钱丢了又找到了,在家里找到的,估计是出了内贼。可能他不甘心家里人背上贼的名声,又捣鼓着去捉贼,哪晓得闯了祸,打了胡大山那个老革命,现在要赔医药费和营养费,自己有钱却不掏,反而跑过来预支继女的工资。
这也太欺负人了!杨校长是个文化人,又是个老党员,最看不惯村子里的一些陋习,比如重男轻女、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之类的。
想起沈天翔把姜瑜安排到小学时说这孩子几次累晕在了田里、晒场里,杨校长的心立马偏到了天边,他敛起了笑容,端着脸:“全安同志啊,咱们老师的工资都是由县里统一发的,你要预支工资,找我可没用,你得去县里。”
“不过我跟你说,这几年县里财政一直比较紧张,咱们每个月能按时发放工资就不错了,拖两三个月都是正常的,去年咱们还拖了大半年,上半年的工资直到今年初才补发。”
意思是你别指望预支工资了,下个月能发就谢天谢地了。
周老三的脸都绿了,姜瑜这里拿不出钱来,那他上哪儿拿钱去?胡老头的两个儿子还在那里等着呢!
“杨校长,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这事很急。”周老三不死心地说。
杨校长瞥了他一眼,你急你掏钱啊,你不还有四十多块吗?总盯着继女还没发的工资是咋回事?
“全安啊,这事我也实在是无能为力。你找我,我说了也不算啊。”杨校长两手一摊,给他指了条路,“要不,你上县教育局问问去?”
去县教育局问,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胡利民就在县教育局上班。
周全安见实在是预支不了工资,只能打消这个念头。不过姜瑜的工资,他没打算放弃:“那你们每个月什么时候发工资,家里长辈可以代领吧?”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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