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对,“……但如果真是必需的草药,连太医院保存的都被故意毁了,南边肯定连渣都不剩。”
“正是如此,”徐步阳挠头,“现在我们有了四十年前□□的方子,唯一要做的就是根据药方来制解药。其实过程不复杂,就是搜集起来费事,做出来也要找人尝试药效,一来二去的太耗时间。”
方琼虽然底子好,但谁也不知道这毒性会什么时候发作,要是在节骨眼上掉链子,她这个主要负责的医师也没脸见人了。
罗敷拿笔把两张方子都工工整整地抄写一遍,“我回去再看。”
“伸手。”徐步阳把纸张堆在一旁,板着脸命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