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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们大为欣喜,张夫人舒畅地望着镖师打开第一个箱子,准备开开眼界,两排宾客也放下了酒杯,两眼放光。
箱子很大,几乎都容得下一个人,不知道里面装着多少名贵的香饼器物。
“啪!”锁扣弹开,浓重的熏香混着陌生而熟悉的气味,瞬间开了闸般冲出来。
“啊呀!”
魁梧的镖师吓得一屁股栽在地上,眼瞪得如铜铃大小:“这——这、这……”
侍卫们面无人色,战战兢兢地叫起来:“谢、谢大人!”
“箱……箱子上挂着只手啊!”不知是谁声嘶力竭地喊了句,咣啷一声碰倒瓷瓶,酒液倾了满地。
越王如同被敲了一闷棍,摇摇晃晃地迎着扑面的血腥味走近几步,只见那口红色的箱子里放置着一条长长的盒子,盖子已经没了,搭扣内侧拴了一条红色的丝带,赫然系着只带有刺青的惨白手臂!
有清醒的客人认出了那形状其特的刺青:“城、城南指挥使谢娄!是洛阳五城兵马司的谢大人!”
“夫人!夫人!”
侍女刺耳的惊慌尖叫回荡在酒席上,越王心知不好,急急回头——张夫人被两个侍女一左一右搀扶着,人已晕了过去,身下蜿蜒出一道鲜红的血迹,女眷们晕的晕哭的哭,乱成一团。
越王勃然大怒:“快!快传良医正!孩子要是保不住,通通给本王扔出去喂狗!”
他喘了几口气,一掌拍在箱沿,那只手嘲讽似的颤了颤。
“任何人不准离府!”
寿宴弹指间变作一场闹剧,震惊的祝寿官员商人们酒还没醒,就被生硬地拖拽到后院搜身,歌舞升平的花园里平白多出数十名守卫,抽出刀剑守在四方。
京城来的侍卫恶狠狠拎着镖师的衣领:“怎么回事!”
那开箱的镖师结结巴巴道:“小的们……小的们发誓没有打开过啊!这箱子进了城才在马车上褪了外边的麻布,从城门口一直抬到钱庄里寄存的!某等今早和大人们一起去领,大人您是知道的呀!”
越王死死按着跳动的太阳xue,“……钱庄?”
侍卫哀伤道:“因为某等走的隐秘,比谢大人先到京城,大人怕太过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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