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接”,实难功成。
若只是将长枪丢出战场,总有几分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嫌疑。
那隐官确实运拳如神,竟能利用罡气,存留一句话语于长枪,故而柔荑在攥住枪身的那一刻,便听见了那个杀气腾腾的嗓音,就像捎了句话给她。
“毁长枪者先死。”
柔荑倒是对这句恫吓全不上心。
思量片刻,柔荑搬出两座道场,一处是大炼为三件本命物之一的“玉霄院”,用来安置雨笼,让她藏在其中,也算赠予晚辈一张护身符。一处用来禁锢长枪,柔荑开启道场阵法,以心念遥遥驱动丹炉,神识驾驭三昧真火,尝试将那根长枪炼化于丹炉之内。
柔荑已经那条白光收入袖中,下一刻,白蛇蜿蜒,灵活缠住了女冠的手腕,她宛如戴了一只白玉手镯。
雨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幽雅庭院,似乎是远古雷部禁地的一小部分破碎遗迹。
她运转些许灵气,强忍着气府的钻心之痛,腾云驾雾,飘向屋脊,远眺战场。
战场那边,
大地上覆着一只青铜大鼎,不分敌我,同时拘押了隐官和主帅王制,里边看似空无一物,实则装满了同一个声音,它们每次撞壁、回旋再交织、重新撞壁,循环往复,一遍遍“隐官”,声势越来越雄壮,就像一道催命符。
金甲王制丝毫不受影响,那些“隐官”
就像一只桶内数以万计的马蜂,密集拥簇在狭小空间内,嗡嗡作响,快若飞剑。
只是“针蛰”隐官。
女冠心湖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嗓音,“柔荑道友,你还要袖手旁观到几时?”
兴许是被那只大鼎阻隔,王制的话语略显含糊不清。
柔荑一手戴玉镯,一手挽拂尘,笑答道:“我保证不会贻误战机。”
鼎内,王制看着那位年轻隐官,对方竟有闲情逸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任由数以万计的“飞剑”乱窜,只是仰头看那青铜鼎内壁的纹路。
长枪丢掷而出,一袭青衫两手空空,但是现学现用了曹慈的拳招,一副金身牢不可破,音律造就而出的一拨拨“飞剑”全部在丈余外被拳罡搅碎。
对方气定神闲得让王制有一种错觉,如同一尊高坐法座的佛门龙象,法座不动,大地即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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