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地问:“七爷要做什么灯?我会做南瓜灯,这个简单,把竹篾……”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七爷没好气地止住他,“对了,今儿的灯谜是谁做的?有些不太容易猜,不像是司礼监的做派。”
小郑子得意地说:“就猜到七爷会问,我特意打听了,范公公嫌谜语做得太古板,年年都是这个陈词滥调,特地往翰林院找几位翰林和庶吉士做了些,还有的是市井流传进来的。”
“难怪?”七爷恍然,忽地又想起来,“要是忠勇伯府来人送信,你直接打发人送给淮海侯,不用再呈进来了。跟淮海侯说,忠勇伯长女知道种番薯秧苗的法子,让他跟着学学。”
“云姑娘?”小郑子奇怪地问,“她怎么知道七爷要种番薯?再者说,淮海侯种了好几年没种成,她一个小姑娘会种?”
七爷冷笑道:“她是从魏家五姑娘那里听说我要种番薯,所以特特地唤住我。云家跟魏家相熟,既然她会种,怎么不直接告诉淮海侯,非得跑到我跟前说,不知安得什么心?”
十有八~九是动了春心。
小郑子暗自嘀咕,却不敢说出口,“嘿嘿”笑两声,“我瞧着严姑娘面色不太好看,一准儿心里不痛快了。”
七爷斥道:“就你话多,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小郑子屁颠屁颠地走了。
七爷轻轻“哼”一声,弯了唇角。
他自然也瞧出严清怡脸色不对,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没想到小郑子也这么说,那就表明她的确在意了。
没想到严清怡竟然也会吃醋,七爷笑意更浓,低喃道:“不高兴了就说出来,非得在心里憋着。难道你使个小性子,我还会跟你计较?看你能憋闷到几时?”
边嘀咕,边从抽屉里取出之前画好的两幅小像。
一幅画得是严清怡做小厮打扮在净心楼卖杏子,另一幅则是在南溪山庄,芳草如茵,严清怡身穿月白色袄子湖蓝色层叠裙,侧身站着。
画头一幅时,他尚未心动,只是觉得遇到这么个俏皮灵动的小姑娘不容易,随手画了下来,可画第二幅,他已是情根深种,她却轻飘飘地说一句“我定亲了”,就把他给否定了。
想起画画时候的悲苦与绝望,七爷气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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