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一阵,童胜欲言又止,终于在厉云的鼓励下鼓起勇气,举起手来:
“苹师,我还有最后一问。”
“讲。”
“您也说了,我们脚下南天祟洲前身是南域罪土,还说这是新天境而非旧天境,也与时境结合,岂不代表八祖成了,圣奴赢了,魔药惨败?”
“但药祖也有植种新天境之法,谁又能说这新天境成于八祖,而非药祖呢?”苹师不答反问。
耳闻此声,少年童胜不仅没有溃败,反而目露奸计得逞之色,苹师掉坑里了,直接给她埋上!
他立马反问:“那苹师的意思是,魔药祟赢了,所以这南天祟洲中,才有一个‘祟’字?”
“你这小孩,尊道术是吧…”苹师莞尔,却也不恼,“却不闻,道祖欲夺之道,不止祟术,还有生命、轮回,祂若功成,这新天境也可为祂开辟。”
一番一番再一番,方为道祖道穹苍!
少年童胜目色狡黠,知晓苹师又掉入自己以智谋挖出的话术深坑里了,高声道:
“这么看来,苹师可以读到历史的多种变化,也知道最后是道祖赢咯?”
“不能。”苹师摇头。
“那就是药祖赢了。”
“不懂。”
“那就是还有第三方力量介入,我等不知,苹师定知!”
“不知。”
一连三否,云海哗然。
直到此刻,众人才晓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少年分明想从苹师嘴里强行挖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来。
所有人翘首以盼,倒还真期待童胜再发点力了,少年也不复期盼,三否后并不气馁,图穷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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