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拉了拉温言的衬衫袖口,轻声说:“我没事。”
温言扫了冬青一眼。
“诶!”冬青看回去,“我真没事,烫到的不是我。”
“是倪烟。”冬青又说。
“……”温言又看了眼冬青,最终收回视线,瞥了眼身边呆站着的倪烟,很快又收回了视线继续看着冬青。
温言背靠着流理台,“解释?”
倪烟最擅长哭弱,她的哭弱不是那种真哭,而是一副委委屈屈梨花犹带泪,要哭不哭的样子。倪烟抽了下鼻子,翘着被烫到的食指,弱弱地喊了一声,“温言哥哥。”
“被烫到的是我。”倪要抬手,眼睫毛微湿。
“嗯。”温言看着冬青嗯了一声,问:“你捏耳垂了?”
“我怕。”冬青弯腰捡起地上的锅盖,“我被倪烟吓了一跳。”
冬青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习惯,她特别容易被别人突如其来的惊叫声吓到,每次被吓到她都会下意识地摸耳垂揉捏耳垂来缓解紧张感。
“温言哥哥?”倪烟又喊了一声,看向冬青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敌意。
“小药箱在外面客厅的电视柜下面。”温言看了眼倪烟,“要我带你去?”
冬青:……
这个人根本不知道温柔是什么。人家小姑娘被烫到委委屈屈叫哥哥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人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要我带你去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