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栓子你不要哭了,先洗澡,换身衣裳,二爷回来,在好好说。你说我一个妇道人家,这个我也不懂。你与二爷说清楚了,二爷肯定能帮忙。”
“好好好。”
月牙就去给小栓子准备洗澡水,还给他找来了换洗的衣裳,都是傅春江的,如今也找不到合身的,就先让小栓子将就着穿着,等着明日得空了,才给他上街买几身去。
傍晚时分,傅春江回来了。
月牙就将小栓子的事情与傅春江说了一下,让他心里有个底。
“胡大叔杀人?这怎么可能?”
傅春江也是不信,毕竟他和胡大叔也在一起共事过,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当然这也是他自己的印象,具体的情况还是要看看卷宗,了解一下案情。
“二爷,你回来了,我爹的事情……”
小栓子一直都在这里等着傅春江回来,他实在是太担心了,他已经在上京待太长的时间了,眼瞅着马上就到入秋了,秋后就要问斩,他害怕他爹会死。
“我方才已经听你嫂子说了,这事情我要去问问,看看卷宗,你还与我详细说一下。”
虽说有了先前的印象,让傅春江知晓胡大叔应该不会随意杀人,可是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凡是也有个特殊,不能因为先前的印象就去判断。
查案办案翻案都是讲究证据,若是秋后问斩的话,那已经核准大理寺了,这个案子牵扯的还有点多,这若是推翻一个命案,牵扯的官员肯定不少。而且其中办这个案子的荧光棒还是绩溪县令,此人傅春江也见过几面,有所耳闻,政绩还算是可以,也不像会做出武断判案的人。而且绩溪县令今年怕是要升迁了,若是此案断错了,升迁肯定无望,那岂不是可惜。
小栓子就将此案事无巨细都和傅春江说了一通,傅春江听了很是仔细,小栓子还从怀里掏出了一封血书,是胡大叔写的,说是血书,其实也没有几个字,上面就写了也就我没杀人几个字。
胡大叔至今都没有认罪,傅春江看了之后,将血书收了起来。
“小栓子,你如今就住在这里吧,等着我明日去大理寺去问问,如今还有时间,你也莫要惊慌,陪你月牙嫂子在家里。”
小栓子点了点头:“二爷,我娘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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