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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墨白,陪我去个地方!”
两人从暗市出来便直直飞奔向了关押着牙婆的牢房,所谓牢房,也不过只是间有很多人看守的普通土胚房罢了。
苏婠婠跟衙役说了一声,便跟墨白一起走了进去。
房间里光线很暗,仅有的小窗因为糊的油纸太厚而没办法透光,再加上现在是黑夜,更是有种伸手不见五指之感。苏婠婠将蜡烛点燃,就着烛火微光,才看清了蜷缩在木板床上的人。
相比起之前的干净利落,此刻的牙婆就像是在街上要了十多日饭的叫花子一样,脏的没了人形。倒也不是衙役们故意虐待她,只是她自己作死,总趁人不注意就往外溜,猪圈爬了,狗洞也钻了,甚至连茅厕都跳进去了两次,所以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将小窗打开,屋子里的酸臭味这才散去了些。
牙婆可能睡的并不熟,以至于苏婠婠才叫了她一声,她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只是她目光并没落在苏婠婠身上,而是看向了苏婠婠身后的门。
看准机会一跃而出,结果墨白正好关门,牙婆的头就被夹在了门缝里......
“哎呦我的妈呀!快,快松开,疼死老娘了,老娘脖子都要断了!”
牙婆龇牙咧嘴喊着,但身子还是在一个劲往门外面挤,直到站在门口的衙役拔了刀,她才将头缩了回来,一屁股坐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