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面前,笑道:“公主,咱们甜瓜给您写信来了,小主子的字儿写的真是好,奴才看了半天,愣是一个都不认识。”
夏晚接了过来,展开一看,果真是甜瓜送来的信。
甜瓜在信中说道:自己每日换药,头脑清明了许多,至夏晚走后,也从不曾犯过腹痛或者头晕。
眼看到了太极殿外,夏晚将信纸叠好,揭开袖囊揣好,才提步上了台阶。
已是傍晚,殿内暖融融的,皇帝正在跟几个大太监玩推牌九,而文贞郡主就乖乖巧巧的坐在一旁,替老皇帝摸牌九。
见夏晚进来,她立刻站了起来,远远迎了过来,先拜公主,再叫jiejie。
夏晚于这个据说两眼慧极,能看穿人心的meimei颇为好奇,但在大殿那夜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当夜灯火昏黯,她又是站在殿中,并未仔细打量,此时留心细看,文贞公主是张小巧的瓜子脸儿,两只眼睛并不格外的大,而且瞳仁并不格外有神,反而瞧着有些散,虽说盯着人看,可似乎目光总投不到人身上似的。
她穿件月白撒花面的家常袄儿,暗花纹的提香缎裙,笑道:“jiejie可也会推牌九,我叫皇爷爷拉着推了半天,他非得说我一走他就输,拽着我不肯走呢。”
皇帝若偶然有暇,好推一把牌九,还专爱赢这些大太监们的银子,其实他们也是投皇帝所好,文贞郡主在旁时好递话儿,叫皇帝该出那张不该出那张,但在皇帝看来,就是文贞在的时候,自己赢面更多了。
这也是大太监们的生存之道,是这宫里种种不可说中的一项罢了。
文贞全然的自来熟,拉着夏晚就坐到了皇帝所居那暖炕侧的锦杌上。
皇帝一把掀了所有的牌,侧首过来,将自己怀中一只铜鎏金錾花海兽婴戏图的手炉送了过来,看夏晚捂到了怀中,怀里抓着张牌九,却是在问文贞:“此番跟着郭六畜出去,可开心?”
所以,这半个月,郭嘉是奉皇命,和文贞郡主一起出差去了?
文贞红着脸,抿着唇,却不答话。
天色阴沉,大殿中也是黯沉沉的。皇帝背对着窗子,脸色亦极为阴沉:“是郭六畜千求万请,朕才肯把朕的心头rou赐给他,只是今日本该赐婚,他为何不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