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那个女孩会死在他的背上,所以,他不顾一切的使用轻功,一路疾驰,甚至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
而时隔多年,再背着她的时候,身边繁华,处处透着生机,她还像当年一样,会对他生气,会望着他笑。
真好。
不管再过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他都要像现在这样,背着她走下去。
漆黑的夜,静悄悄的,在一处房屋的拐角处,叶俊生躲在那里,看着前面背着一路欢笑的两个人,心中一阵怅然。
即便当年他没有参军,即便当年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他永远也看不到她这样幸福的笑容,听见她那样放肆的笑声。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介入了夏钧尧和阮半夏之间,而不是夏钧尧介入他们之间。
有些事,像流沙,一旦在心里经过,便会流下痕迹。
第二天,皇帝没有早朝,夏钧尧穿戴着太子的官府上了殿,代皇帝主持早朝。
他将昨夜魏经年叛变的事说了以后,惩治了那些投降的将士,却并没有说要将魏经年灭九族。
这时候,魏经年之前那些政党纷纷站出来,揭发魏经年的罪状,从挪用国库的银子到卖官位,每一件都让人嗤之以鼻。
最后,那些大臣们竟纷纷跪下,像夏钧尧求旨,灭了魏经年九族。
夏钧尧站在殿前,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些大臣们,失声冷笑,“魏经年做了那么多的事,你们究竟参与了几件?”
底下顿时一片静匿,大臣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吭声。
夏钧尧没有戴着面具的脸,露出一丝鄙夷,语气更是冷得让人打颤,“魏经年得势的时候,你们趋之若鹜的围了上去,现在魏经年倒了,死在了本太子的剑下,你们就开始对他的家人落井下石,如果真的要查,真的要定罪,你们以为你们有谁逃得了!?”
“太子殿下恕罪!太子殿下饶命啊!”
跪在地上的人,一个个吓得身体抖得跟筛子一样,哪里还有往日的微风。
夏钧尧皱紧眉,沉重的叹了口气,“大祁朝堂上就是有你们这些眼里只有利益,没有感情的东西,才会如此败坏!”
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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