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半夏心里可清楚的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阮富贵这又是在做面子工程,她顺着阮富贵的手站起来,擦了擦自己的脸,乖巧的笑,“爷爷,夏儿今天买了rou,夏儿去做给爷爷吧!”
rou!
薛氏的心肝狠狠的跳了一跳,抬起头就朝着挂在房檐下的rou看去,对啊,今晚有rou吃,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忙插嘴,“夏儿,炒rou的时候,你少放点辣椒,婶子吃不了那么辣!”
阮富贵一个眼刀飞过去,“你还想吃rou?你给老子老老实实的跪在这里,今晚不许吃饭!”
“啥!”不许吃饭!?
薛氏尖细的声音就像杀猪一样嚎了出来,比刚才挨打还要凄惨,“爹啊,你不能这样啊,你不让我吃rou,还不如打我一顿呢!”
外面看热闹的邻居听见这句话,全部哈哈大笑起来,想起薛氏平时在村里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现在看见她这般凄惨的要rou吃,不笑才怪。
阮半夏心里笑得肝都疼了,脸上却是淡淡的,把阮冬青从地上拉起来,她一边拍了拍阮冬青身上的灰,一边说,“走,青儿给jiejie打下手去。”
阮冬青用力的点点头,“嗯!”
外面的人看见这一幕,顿时羡慕的议论起来,“这阮家真是好福气,生了阮半夏这样的丫头,小小年纪不但会挣钱,还有孝心,一有钱,就给爷爷买rou吃。”
“就是,就是,羡慕的紧呢!”
阮富贵听着,心里有点飘飘然,喊住正往厨房走的姐弟俩,“夏儿,青儿……”
两姐弟一起回头,阮半夏疑惑的看着他。
阮富贵异常和蔼的笑笑,“饭多煮一点,今晚你们跟着爷爷一起吃rou!”
薛氏听见今晚连阮半夏和阮冬青都有rou吃,立刻捶胸顿足的哭嚎起来。
不过阮家谁也没有理她,该干嘛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