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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备了那么久的,他用以当作唯一精神支柱的东西。
没了。
眼睛里的眼泪再也蓄不住,和泄洪一般地往下淌,叶远溪死死抓着余枫乔,手指几乎掐进了他的皮rou里,呜咽着哭出了声。
“你他妈烦死了。”叶远溪一边抽着哭一遍狠狠给了余枫乔的肚子一拳,“提这些干嘛啊cao,我过的好好的在这儿。”
那一拳倒真是实打实。
余枫乔吃痛地往后退了一步,却仍旧没有松开叶远溪,只是抽了张纸巾,伸手递进自己的怀里。
“不要!”叶远溪一口咬在他的手上,甩开了纸巾后,拎着身前人的衣服在自己的脸上胡乱抹着。
余枫乔随即便把纸巾放下了,紧紧地抱着叶远溪,听着他胡乱地抽噎着说话。
“他还锁我你知道吗,我死之前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过门了。”
“他欺负我不能说话,没办法和他吵架。我写给他的字条他不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他jiejie说他的一辈子都被我这个残废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