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爱了。
她像死了好几回,拆卸又重装,被折腾得成了一只破布娃娃,没有灵魂,任由摆布。
有唾液从她唇角流出,眼角也有泪痕,眉心蹙紧,是禁受不住他的再次射精。
谁又能联想到,几个小时前,她站在聚光灯下,数台摄影机前,漂亮精致得像建模人。
台下数百名观众为她喝彩。
而当妆容洗净,暧昧的水雾,色情的欲望烘托出来的这副神情,只有他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