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见这个,心情复杂,他居然这么快就在北京有房了……
傅雁栖的话也时时刻刻在提醒他,他们只是简单的交易关系,两人各取所需,银货两讫,谁也不欠谁。
他严肃地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傅雁栖听见身后没动静,回头问:“能喝红酒吗?”
阮安想,他有什么资格说不能?
于是他点点头。
余光瞥见傅雁栖拿开酒器的抽屉里有一个木质盒子,设计得很精美,阮安问:“那是什么?”
傅雁栖看了一眼,“雪茄。”
“哦。”
“会抽?”
阮安摇头,“不会,就是觉得好看。”
红酒放在一旁醒着,傅雁栖把雪茄盒拿过来,他好像心情很好,坐在沙发上,一遍从盒子下层拿出工具剪雪茄一边说:“良禽择木而栖,选择伴侣不能像挑萝卜白菜一样随意,是因为分手所以不高兴?”
阮安别扭地皱眉,他没想到傅雁栖会直接问出来,不高兴就是不高兴,有什么好问的,他才是马上要被日的那个,难道他很高兴才对吗?
傅雁栖点燃雪茄,却没立刻放进嘴里,而是夹在指端轻轻转着,他冲阮安说:“过来。”
阮安站起来,慢吞吞地走过去,却猝不及防被他一拽,跌进了傅雁栖的怀里。
沐浴后清爽的男士剃须水气味混着一丝雪茄的果仁香味撞进阮安嗅觉系统,他面前就是傅雁栖坚硬的胸膛,睡袍领口已经微微松动,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锁骨和形状饱满的胸肌,顺着胸中缝往下,隐在了衣袍里。
傅雁栖手掌隔着衣服摸上他屁股,低声道:“有我这样的伴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阮安感受着屁股上的触感,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就像一只被侵犯领地的动物,时时刻刻绷紧神经,却还是逃不过被侵犯的命运。
但傅雁栖很快就放开了他,毕竟长夜漫漫,他不急。
雪茄前端露出一点橙色的光芒,傅雁栖开始吞云吐雾,此时红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他递给阮安一杯,阮安木木地跟他碰了一下。
阮安看着他惬意的样子,很怀疑他把自己也当成了一道甜品,准备就着烟和酒一起下肚。
“袋子里的东西,看了吗?”
单人沙发并不大,阮安几乎是被傅雁栖半强制地搂着坐在他腿上,这是他第一次坐男人大腿。
“没、没看。”
“去,打开看看,一会儿挑个喜欢的用。”
阮安快哭了,“不用那个不行吗?”
“你又不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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