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语塞,他知道弟弟是想激将,可说来容易做着难。“我是担心陛下瞧我不顺眼,与其让我带累了一家子,不如,不如我把家主让给你当。以后你代表荣国府出面,反正太子殿已经去了,你干净清白一个人,正好和皇子们搭上关系。荣国府的兴荣就交给你了。”
“呵!出息了。不仅自己逃避,还学会推卸责任了!”贾政白眼翻向天,“凭什么啊!我累死累活担了家主的责任,外人见了还要议论我落井下石、窃居正位。我不干!”
贾赦恼怒道:“说来说去都是你的道理,那你说怎么办吧?”
贾政撩起下摆,跪在在他对面,“终于说到正题了。”
“我分析,陛下不会如此绝情,爵位是祖父一生戎马征战来的,不至于为了池鱼之灾就丢了。父亲也素有功勋,还是救驾而亡,陛下任慈,不会如此。”贾政先打下基调,话锋一转,又道:“但孝期还有两年,朝堂风云变幻莫测,不知到时圣心如何。所以我们要想个办法,提醒陛下。提醒还有救驾而亡的遗孀、遗孤没有着落,提醒陛下荣国府一向忠心耿耿,受此池鱼之灾,是不是该补偿。”
“怎么提醒?大伯,还是御史?我岳家也损失惨重,恐出不了力。”贾赦跟着贾政的思路开始思考解决办法。
“笨!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咱们就没有自己出头的办法吗?”贾政神秘一笑,“我近些日子清理家业,发现了一件事。昔日陛下南巡,江南甄家为修建行宫向户部借银。以此开头,陛下为显仁慈,下旨京中官员生活困难者可向户部借银,只需出具欠条即可。这些年,人人都向户部借银子,即便手头宽裕,也要跟风借一点。十多年积累,如今账本上亿万白银,国库却空得能跑马,只有一筐筐欠条。你说,陛下会追讨欠银吗?”
贾赦皱眉,“你也说了陛下素来仁慈,怎会做出逼迫臣下的事情,当初是他自己开口借的。”
“可没说借了能不还!”
“那咱家也不能做这出头的椽子吧?得罪……”
“得了吧!”不用说贾政也知道那些套话,无非是出头的椽子先烂,或者得罪老亲同僚不好在朝中行走。“说的好像咱们有的选一样。不出头如何让陛下看见我们,在得罪陛下和得罪同僚之间选一方,你选谁?”
贾赦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拿不定主意,道:“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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