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覃昀是谁,单纯为了探口风才告诉他。
静了快一分钟,柯以桥跟卡壳了眼都不眨,依照以前把姓陆的搬出来,生气或者什么,好歹给点反应。
“你……不应该说点什么?”
覃昀:“说什么。”
“就,”柯以桥秉行知足常乐,“比如我在哪?”
十分钟后柯以桥窝在暖烘烘副驾,搓了搓手,自动忽略身侧人的低气压,“你在这儿竟然还有车。”
他以为覃昀不会长待,欢愉有,悲伤有,但后者太多,几乎把情绪全淹没了。
覃昀开了车窗,拿烟的手搭在窗沿,风雨飘进来。
“刚买的。”
柯以桥拂雨的动作陡然顿住,人比人气死人。
他后悔了,就该放任他然后接受法律制裁。
想想又觉得恶毒,看他重蹈覆辙再为不值得的人赔叁年,没人比他清楚意味着什么。
他可以到达旁人望尘莫及的高度,只要没有“过去”打扰。覃昀需要正常的生活,一个没有“过去”的生活。
覃昀的世界静止了,在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或许更早,但柯以桥又不是蛔虫,管他都算仁义至尽。
前窗被雨打的面目全非,像他。
七零八落的,拼凑不起来。
覃昀从未走出来,看似活得光鲜,却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柯以桥瞟他一眼,话都咽下去了,“走吧。”
烟头早让雨浇灭了,覃昀扔了,油门踩到底,柯以桥骂咧着系上安全带,“我晕车!”
覃昀没理。
他那天见到的女人,确实是她。
*
定在周末,陆烟一个人去和风县的墓园,成茗忙急单赶不过来。有意无意陆烟懒得猜,反正她也要去。
成毅山希望和她合葬,得问问她愿不愿意,和女儿睡同一个男人心情怎样。
陆烟穿法式黑裙,踩光影而上。
天刚放晴,纯净如海,和她裙摆一样干净。
陆烟放下花,她还像从前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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