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在一旁,就足够了。
他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想法,觉得教主现在……是在闹别扭……
那种与自己过不去的别扭。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就更困惑了,教主这样做事全凭自己情绪的人,还有什么事是与自己过不去的呢?
或者换一种说法,为什么会出现一个人,让教主这样做事全凭自己情绪的人宁可自己心里过不去也不将其杀掉?
千愠最近满脑子都是这样的困惑,吃饭的时候顶着问号,睡觉的时候顶着问号,练功的时候顶着问号,现在走在回屋子的路上也顶着问号。
他觉得自己需要找个地方静静心了,所以在路过院中最挺拔的魁树时,他几个踏步,越了上去。
然后正巧不巧,和教主站在了同一根树枝上。
“……”
教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一时吓得连行礼都给忘了,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教主为什么会在这里?
教主为什么会看上去偷偷摸摸的、将气息全部藏匿得一丝不露然后站在这根树枝上?
树下有人朝他们喊了一声,他一下就听出来了,这声音他三天前在地牢中也曾听到过。
“诶诶好巧啊,你们也在这里啊?”
千愠木讷地低下头,见那给他提供了长时间无止境困惑的女人站在树下,右手抱着个暖壶,左手腕处包着一圈雪白的纱布,她正抬着这只手朝他们挥着。
他不知又打哪儿来的想法,觉得教主偷偷摸摸的原因是想在一旁悄悄地注视着这个姑娘……这样的想法一出现在脑海里便立即被甩了出去。
不可能的。
教主怎么可能会是这种儿女情长的人嘛。
退一万步讲,就算教主真的是瞎了眼莫名其妙地看上了这白家小姐,以教主的性格,定是不会管这白家小姐愿不愿意,然后强取豪夺,将那白家小姐完全变成自己所有之物。
又怎么可能站在树上像个情窦初开的无知少年一样默默地看着树下的姑娘。
这样完全地否决了自己,他放心地抬起头向教主看去,却见教主只是怔怔地盯着那女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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