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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言觉得衣袍有些脏了,嫌弃地放下去,转而扯过敖空的袖子往脸上擦。
敖空:“……”
擦着擦着岑言忽地笑出声来,但抬起头时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漂亮话谁不会说,我说得比你好多了,你听着——那些不在意你的人不值得你难过,是不是通俗易懂又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我们那边网上这些鸡汤都是打批发的,一句话可以写一整篇文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