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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比起这边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气氛,对面的夜寒就显得自在多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把玩着手中的折扇。
玩了好半天,见这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他才开口说道:“怎么?可是靖熙王府不合你们意?”
说着,神色突然转冷,刚才还含着笑意的眼睛似染了寒霜,冷漠又暴戾。
“既然如此,那本侯就立刻吩咐下去,想必此时也有人在靖熙王屋中侯着了,反正王爷也是瘫着,不如一刀毙命来得痛快。”
黑衣头头这才哑着嗓子出声:“你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知道的?
他们费尽心思找人装作岑言的样子拖延时间,不就是为了将她运到他查不到的地方,可那么一点时间也运不出城,能将她藏得毫无破绽,也就那些为数不多的大家府邸了。
那个死侍到也忠心,硬生生把审刑受了个遍,一点信息都不肯透露,他却知道,越是这样死忠的人越是容易在表情眼神动作中出现差错。他只是提了提靖熙王府,便看到邢架上那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女人死灰一般的眼中终是有了点波澜。
他大概也猜出了合仙草的用处,除了解靖熙王所中之毒还有什么事值得这些部下如此大费周章呢。
只是这毒…
本就是他下得,自然也不能让他们解了去。
他看着黑衣头头,就像看着刀俎上无力挣扎的可怜鱼苗:“你难道以为,你们这种狗急跳墙的计划很天衣无缝吗?”
黑衣头头顿时像被戳了痛处,眼底的恨意再不加掩饰地倾泻而出:“都是你这狗贼!!王爷不肯将能命令万仪司的道牌交予给你,你就给王爷用毒致他昏迷,枉当年王爷在你还是无名小卒时曾助你高升,你居然反过来就是恩将仇报,当真是被救之蛇冷血无情!”
夜寒觉得好笑。
他当年和靖熙王也只是互相利用而已,怎地到靖熙王属下口中就这样冠冕堂皇地护起主来。
“话可不能乱说,本侯什么时候给靖熙王爷下过毒了?”他道。
黑衣头头简直气得想吐血,虽说笃定下毒那件事是安国候指示,但偏偏什么证据都没,只能在这里逞逞口舌之快。
看到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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