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书颜转回去落座,“怡君的朋友,你往后也少见。你只是昌恩伯府的二少奶奶,地位、涵养都比不得唐夫人、黎王妃,哪日行差踏错,丢的是婆家、娘家和程家的脸,我可受不了。不是怕失了国焘的宠爱,怕得要死要活么?那就好生留在家中,想法子快点儿给他生儿育女,不然的话,他早晚会厌弃你这个自私自利的蠢货。”
碧君哭起来,哽咽道:“您怎么能这样说我?”
廖书颜冷笑,“你本就是这样的人。事情都做了,却担不起别人的数落?”停一停,扬声唤来房里的大丫鬟,“去告诉太夫人、二夫人、二少爷,我要留我的侄女在房里陪我两日,这两天就不去请安、见礼了,请他们多担待。过后我再跟他们赔礼。”
说的是侄女,而非侄媳妇,如此,蒋家人便不好干涉。丫鬟立时会意,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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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君走后,怡君回到正厅,继续料理家事,将近正午,去小厨房给修衡和婆婆做了清蒸rou沫蛋、红烧黄鱼。这两道菜,是一老一小都爱吃的。
走出小厨房,她去了东小院儿。
修衡坐在炕桌前,桌上有一个小小的玻璃鱼缸,他双手托着下巴,正凝神看着游来游去的小金鱼。师父让他三五日内画一幅金鱼图,他得先好生看看金鱼的可爱有趣之处。
怡君走进门,和声道:“走了,我们去跟祖母一起吃饭。”说着话,到了大炕前,拿起修衡的鞋子,给他穿上。
修衡先是笑着应好,随后就歪了小脑瓜,端详着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