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到了那让他心痒骨酥的声音,“怎样的意境,怎样合你的辙,我来。”
“……程询,你真是……”她仍是满心笑意,身体却全然动情,便更难耐。
他将她身形分开到极致,恣意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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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怡君仍是赖在床上,实在不想动弹。
她怎么就没有休沐的日子呢?要是有该多好,那样的话,遇到这种日子就预支一天假,缓一缓。
她胡思乱想着,终究还是爬起来去洗漱更衣。就算做长媳能休息,做娘亲师母可没休息的资格,只一想就已经很亏心了。
那厮实在是要人命,赶上彼此都没什么事日子又对的时候,由着性子胡作非为,直到她全然招架不住为止。
别的时候呢?就是清心寡欲——不,根本就是无欲无求的德行,估摸着就算她投怀送抱,他都能淡淡地来一句“不是时候,快省省吧”。
经他这样一场让她一半日都缓不过神的胡闹,她真是把先前纠结的事儿忘了,倒头要睡之前,他倒是给她提了醒,并在同时给了交代。
他说:你至亲至近的人,是有让我顾虑颇多的,你就算再不高兴,有些事,我也不能事先对你开诚布公。原谅我。
她只是问,能不能告诉我原由。
他沉了一会儿,说我一看到一些人,就知道她会做出怎样没脑子的事儿,相信我,好么?
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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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状元楼。
程询来此处见友人王述。
王述是顺天府通判长子,出身比之程家来讲,自是属于寻常之辈,难得的是其人才思敏捷,程询十四五岁的时候,能够相对畅谈的人,只这一个。
只是,程清远不喜长子与门第悬殊的人来往,程询只好阳奉阴违,隔三差五地邀约在茶楼饭馆酒楼相聚。
他与王述的缘分,前世不过几年,与王述之女——也就是他收养到膝下的小女儿锦绣,有着近乎父女、重于师徒的情分。
前世的王述落魄,源于阁员之争,内阁里的人但凡打定主意扳倒谁又出手,涉及官员若行差踏错之处较多的话,只要棋差一招,便会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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