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手,上了楼,循着声音走进那件雅间。这种事不多见,他得开开眼界。
在京城,他怕的人很多,不怕的更多。
是在茶楼,桌上却摆着美酒佳肴。
周文泰居中而坐,两名女子分列左右。临近门口的杌凳上,是一名弹琵琶的少女。
弹曲的女孩,有些楚楚动人。周文泰身侧的两个,则是一胖一瘦,样貌倒是都很讨喜。
“环肥燕瘦。”朱鸿笑说着,不无钦佩地望向周文泰,“真有你的。记得我是谁吧?”故意的,态度不好。
周文泰明显已有几分醉意,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笑道:“废话。我自然记得。”说着晃晃悠悠站起来,指一指近前的座椅,“坐下,喝几杯。”
朱鸿又一次意外了。不论从哪个角度想,周文泰对他和顾景年,都不该是这种态度。“喝酒好说,但是今日不行。”他语气客气了一些,“改日吧。改日我请你。”
周文泰扶着桌案,“说定了?”
“说定了。”朱鸿十分自然地说着不会兑现的场面话,逗留片刻,转身离开。
方才顾景年听朱鸿提了几句,起先直撇嘴,说你可真能胡说八道,改行去说书得了。
朱鸿说我犯得着编排那么个人?随后细说原委。
顾景年这才信了,后来与朱鸿都弄不清楚一件事:周文泰这算是怎么回事?是不再鬼迷心窍了,还是换了个鬼迷心窍的路数?
舒明达听完,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