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之后事情太多,我精力不多,只放在日常课堂上,确实没做到好好对待作业,每天都随便写写糊弄过去,很抱歉。”
副校长正色:“也就是说课堂上的基本知识还是能掌握的咯?”
沐想想:“当然。”
“你不要胡说八道了!”一旁的黄老师听不下去,索性伸手扯走她手中的习题册,哗啦啦翻开抖动,“这题这题这题这题,这几题高一下半年和高二上半年的题型你都能做错,还有这题,完全就是上学期末我出在卷子里的附加题,改了几个数字而已,那道题你都能做对,怎么这一道就能算错?”
沐想想脸色苍白地盯着他,在他的咄咄逼问下指尖微颤,但与此同时,嘴角居然无意识地扯出了一记笑容。
以她一贯的性格,此时应当有理有据为自己分辨,然后对诸如黄老师这样“不好招惹”的优势方,尽量以冷静的,礼貌的,安全最大化的,不伤颜面的方式解决。就像她从小对租给自己一家房子的大伯和大伯母的忍让,就像她曾经对自己惹不起的方伶俐的退避三舍,就像上学期末,她在成绩受到无理质疑并要求重阅试卷时,权衡之后选择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