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偏心的小泪包!”
“我就是偏心,怎么样?”阮棠在他鼻子上戳了一下,“如果这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阿迟哥哥一定会比我做得好,不是吗?”
江迟严肃下来,“不许胡说!”
他怎么舍得,让他经历过的这些不堪发生在她的身上?
即使只是说一说,他也不舍得。
阮棠没有再多说,只是安静的给他顺毛,和小时候撸狗的动作一模一样,可江迟一样很受用。
他决定坦诚一点,就像她说的,他不需要一个人来承担的。
他还有她呢!
江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完整整的讲述了一遍,情绪比之前已经平复了许多,阮棠听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