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
阮棠踩着小皮鞋跑出去,手里提着蓬蓬的礼服裙,一出门就看到了站在树影下的少年。
江迟对她挥了挥手,另一只手里还捧着一只盒子。
阮棠直接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脸颊红扑扑的,红唇微张,是娇艳的胭脂色。
他恍然间想起她在讲台上念过的诗,“海棠不惜胭脂色,”果然很美,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生日快乐。”他小心翼翼的把包装精美的盒子递了过去,“看看喜不喜欢。”
阮棠拆开粉红色的饰带,就看到一片红色的干花上面躺着两只泥塑,一个是上了彩釉的人像,一个是略显粗糙的广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