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瞿美景劈手过去抢,还不忘哭啼啼地砸了童潜两三记绣花小粉拳,“谁要你多管闲事,要你管!”
“喂!你够了啊——”童潜觑着周围不时飘来热心群众的审视目光有些心虚,“上次给你莫名其妙闹了一次我就已经很解释不清楚了,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真的跟你有什么呢!”“……喂,你再这样明天的草原露营我可不去了啊……”
半个小时后,瞿美景站在景澄面前十分含蓄地告了倪澈一状,觑着他一脸不知是装出来的还是装出来的云淡风轻憋出了一身的太监急。
“这可是我撞见的第二个送她大捧玫瑰的男人了,你好像连一根草都没送过吧,就知道动手铐铐人,对女生不能那么粗鲁的懂不懂……要是你不好意思问的话,我打给她!”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景澄毫不领情地挥手赶人,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嘭地一声关上门。
紧接着关门声又是一声以卵击石的轻响,瞿美景跺了跺被车门撞麻的脚趾,心疼地蹲下来查看自己磕破了皮儿的小羊皮包头凉鞋。
路虎车的前窗缓缓落下,景澄伸出一只手在瞿美景的头上敲了敲,“她上那辆车没有被胁迫吧?”
原本以为等到一个迟来安慰的瞿美景感到一泼热油浇上了心头火,“自作多情吧你!我看她很开心呢!”
景澄的手悬在半空顿了下,“快回家吧,我赔你一双新鞋。”
“这还差不多!我和倪澈穿同一码,让她帮我试穿就行。”
落日西沉,周围的一切都被朦胧成昏黄一团,仿佛一段撕扯不清的旧思绪将人紧紧缚住。路虎车极佳的封闭隔音性能将城市喧嚣阻在方寸之外,让人有如置身于蛮荒孤岛。
景澄手里握着那只七年来被他捂在掌心中无数次的药盒,深黑的眸光中映着手机屏上那簇如烛火般闪动的红点,仿若他生命里最微弱的一点亮色和搏动。
嗑啦一声脆响,少量的药液渗入他微凉的指缝,景澄蓦然垂下头看向那只已然开裂的药盒,他并没有多用力地去抓住它,它却仍旧猝不及防地碎裂了,塑料的材质有它天然固有的寿命,无论多小心去守护,它也就只能陪他这么久了。
此时,幽暗车内一波波漾开的淡红光晕骤熄,被卡在机座上的手机挣扎着发出嗡鸣,柔黑屏幕上等待接通的来电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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