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晕倒吗?景澄看着她提着酒瓶走过来,别开视线叹了口气。
“开瓶器在哪儿?”
“没有。”从来不喝红酒的人的家里备那个累赘做什么?
倪澈无所谓地从厨房的刀架上抽出一把水果刀,噗嗤一声扎进瓶顶的软木塞里,随后握着刀柄缓缓地旋转。虽然方法有些吃力,但好歹酒是被她打开了。
“晕血不是靠聊聊天就能治好的,听说过脱敏治疗吗,又叫特异性免疫治疗。”倪澈在玻璃杯里倒了一点点红酒推到景澄面前,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和番茄酱同理。”
景澄深深地蹙着眉,始终将视线偏开一个角度,却瞥见倪澈端起酒杯仰脖就喝。景澄伸手过来夺,也只抢回了个空杯子,“这是酒不是血,你拿它当补药喝呢?”
倪澈笑得既得意又无所谓,“你也知道这是酒不是血,你还怕它做什么?”她扬着下巴挑衅地冲景澄那一杯底儿红酒斜了一眼。
景澄拿她没办法,硬着头皮把那点酒灌进去,入喉并不是想象中的腥咸,甘涩和浓醇反而像是一品真实的慰藉,“好了,别闹了,好好吃饭。”
倪澈靠在沙发上,觉得头晕得厉害,就放任自己的身体沿着靠背缓缓倒向旁边的扶手,把头枕在上面。
景澄洗了碗筷走回客厅,看见她小猫一样缩在沙发的一角,眉头拱起了两个小山包,嘴唇也紧紧地抿起来。他在她面前蹲下来,这个距离,连她眼皮上细小的褶皱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不舒服吗?”
还没等倪澈回答,她手边的电话响了,景澄清晰地看到了来电显示是一个英文名字leon。倪澈将手机举到面前,看到这个名字,笃地清醒过来,急忙接听。
她这种紧张的表情刺得景澄心里一痛,就是那天在墓园见到的那个她在美国的混血男朋友吧,这人一出现,倪澈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听筒里传来的并非leon的声音,“小姐您好,请问您是机主的朋友吗?这位先生在我们这里喝醉了,您看您方不方便过来接他回去?”
“你们这儿是什么地方?他现在还好吗?……‘魅影’酒吧……麻烦您再说下地址……喂?喂?”
大概是对方的电话被转醒过来的leon给夺了回去,倪澈听见他用英文哑着声音吼那位替他拨电话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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