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把人给麻了,随后给童潜详细解释硬膜外麻醉的每一步注意事项。
一转眼,她看见手术床上意识清醒的滕青正在扭头朝他们这边看。
“感觉有什么不舒服吗?”倪澈将她的氧气罩抬起一点,方便她说话。
“是你吗?”滕青的嘴唇抖了抖,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倪澈心想,这人到底还是被她吓着了。
“我叫倪澈,是这台手术的麻醉师。”她指了指自己的胸牌,用十分公式化的语气回答,“如果没有不舒服的话,尽量不要讲话。”
滕青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的胸牌认真地看了看,随即认命地闭上了嘴,接着连眼睛也一并闭上了。
***
手术只用了三十二分钟,之后滕青被送回病房,倪澈带着童潜开始准备下一台。
不知是不是今天的开局有些意外,耗掉她太多的心神,倪澈感觉格外疲惫。精力不济只能用勤力来凑,她把后面这台全麻的用药反复检查了好几遍,才放心地闭上眼睛抬手揉了揉太阳xue。
“昨晚没睡好吗?开头的那些准备工作我都学会了,你去喝点水休息一下。”童潜不计前嫌地尊师重道起来。
他年纪不大,照顾起人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倪澈发现童潜对病患的态度都很温和,心也够细,连橡皮管硌着患者胳膊之类的小事儿他都能悄悄理顺处理好,加上他人长得讨喜,没人不喜欢他。
本来麻醉师在患者面前的存在感比较弱,偏偏就有病人出了手术室还想着打听一下他的名字,这种天然吸粉的体质让倪澈叹为观止。
“你才来几天,我要是敢让你一个人单独cao作这些,回头主任就敢把我饭碗给砸了。”倪澈不为所动,用力睁了睁眼强打起精神来。
“你当年为什么放鲸医大鸽子?”童潜的声音不大,说出的话却吓了倪澈一跳,提神效果五颗星。
“胡说什么呢?!”倪澈抵赖得有点儿心虚。
这小孩儿怎么什么都知道,长草的坟也能给他扒出来,昨天早上大家谈论这事儿的时候,她不过是情不自禁呛了一下,他怎么就这么敏感。
“你不用气急败坏,不就是又被我多撞破一个秘密么。”童潜握着笔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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